的注意,甚至一度觉得对方会抢走自己的爸爸妈妈。
君禹甚至还能清晰地响起来,当八岁的自己厉声谴责对方抢走自己的爸爸妈妈的时候,小君圭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似乎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天生微微上扬的眼角都搭耸下来,嘴角微微抿紧。
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君圭再也没有叫过一声爸爸妈妈,而是以师父师娘代称,那时离君圭正式跟着君简帛学戏正好过去半年了。
至今他都忘不了,小君圭那时候紧抿的嘴角,还有妈妈失望的表情。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在想,妈妈一直说君圭心思重,会不会就有他当时不懂事的原因。
然而当时也还只是个小孩子的君禹自然不会记得,即使是在那之前,君圭也甚少开口叫爸爸妈妈。
每一次有人逗弄他的时候,小君圭便会显得既愧疚又为难。仿佛自己叫不出一声爸爸妈妈是对不起君简帛和杨晴柔。而当时的杨晴柔正是发现了,君圭改口后每次开口叫人的时候便显得更加轻松,这才顺水推舟让君圭改了称呼。
“哟,稀客。”刚刚跟小区下的王大叔下完棋回来的君简帛一见沙发上的人,惊奇地开口道。
“客气了。”君禹不要脸,淡定地回道。
君禹从小就跟君简帛对着干,小时候不好好学戏,长大后一意孤行选择了导演系,最后出国深造回来后又一门心思投身电影行业,拍起戏来忙得昏天暗地,时常几个月不见人影。
“真以为我稀罕啊。”君简帛小声说道,若不是晴柔一直念叨,担忧孩子在外照顾不好自己,他才不会期盼这臭小子回家。
杨晴柔无语地看着见面就抬杠的父子,聪明地决定不加入这场战争,起身去厨房准备午饭了。
难得一家人齐聚,这顿午饭是杨晴柔花了十二分的心思准备的。
而口是心非的君简帛舍弃了自己最爱的活动,一大早跟杨晴柔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食材。
砂锅里的汤已经小火炖了两个小时,此时揭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虽然杨晴柔长年居住在北方,但是自小在南方长大,一手炖汤的手艺尽得她母亲的真传,每次炖好的汤都能让人口舌生津,回味无穷。
君禹看着饭桌上的菜式,他和君圭爱吃的菜几乎已经占了大半,心中感到温暖的同时也是一阵愧疚。
对自己的身材有严格要求的君禹此刻却破例,撑得几乎走不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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