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用词,“我想照顾君圭一辈子。”
君禹一听,不怒反笑,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凭什么?”
“我没有什么凭仗,只是不放心君圭照顾自己。”越尧的本意不是做通君禹的工作,对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君圭的意愿。此时,他也只是在向君禹宣告,有这件事存在而已。
君禹一听便知道越尧是个霸道惯了的人,心中担心自己那傻弟弟被欺负了也不懂得吭声。
越尧见君禹脸色,心中似乎知道他内心所想,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我不会强迫君圭的。”
想把他放在手心都来不及,又怎会强迫他呢。
君禹一听,内心“哼”了一声。
还没等他开口,便听见了自己母亲的声音。
原来是君圭已经醒了过来了。
病床上,君圭眨了眨眼睛望向眼前的人,竟然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