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云走了吗?”
“……走了。”燕王十分不爽。
“走了啊。”说着说着,楚宴的眼泪却下来了,全然是醉得分不清人的模样,“方才说你欺负我。可有人比你更欺负我、不信我、嫌我……”
燕王的心口一疼,看他哭得凄惨,想起那些梦境——
他被纪止云要求去死的时候没哭,被毒打的时候没哭,被喂下毒酒的时候也没哭……偏生这个时候,如此泪流满面。
燕王方才被楚宴压着,如今强势的翻身将他固定在床上。
“从今往后,希望你只看着寡人。”
纪止云凭什么拥有楚宴的感情?
他很嫉妒。
两人以一种极暧昧的姿态纠缠,楚宴的眼神已经迷离,沾染了淡淡情欲,犹如醉人的烟霞那般。
里衣宽大的袖袍遮不住里面的手臂,他抬起手臂的时候,便露出一截雪色的肌肤,上面唯能看见黛青的血管,除此之外,完全白玉无瑕。
楚宴用手摸向了燕王的脸,似乎在仔细分辨他究竟是谁。
燕王轻笑:“当真喝得这么醉?”
楚宴眨了眨眼:“王兄……?”
他似乎喊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见他认出了自己,而自己又是这样的姿势抱着楚宴,燕王心底莫名升起了几分背德感。
“再喊喊……”
“唔?”
“喊寡人王兄。”
楚宴的脑子转过不过来,想说他并非燕离。可尚未说出口的时候,他便被燕王给吻住,犹如小狼崽子似的,一口咬得狠极了。
楚宴就摊尸在床上,装也不想装了,就想躺在下面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