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

“他就打开了。”

“刚来的新人情绪很不稳定。”

“打开了也是死后的形态，很难看的。”

“像我们就能保持死前的形态了。”

“谁叫你手快，傻了吧！”

季珏温看着叶铭轩，他脸上还是有些呆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傻了。

季珏温想了想，右手拂过左手中的书，带出一团黑雾被他的手掌所吸收。黑白皮书突然颤动起来，书页哗啦啦翻动起来，然后一顿，一股烟雾从书中飘出，渐渐落在地面上凝聚成一个小小的人形。

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粉嫩嫩的脸，还带着点婴儿肥，头发被扎成两个小辫子垂在头两侧，还各用一条漂亮的丝带一边一个扎了个小巧的蝴蝶结。

想必当她一蹦一跳的开心跑起来的时候，这两个小辫子跟着一晃一晃的必定会很可爱吧？

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几乎让人认不出就是刚刚那个形貌可怖的小姑娘。

小姑娘怯生生的抬头看着叶铭轩，扭捏了一会儿才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大哥哥，对不起，萦萦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叶铭轩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安抚道，“萦萦这么可爱，怎么会吓到哥哥呢？哥哥胆子很大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小姑娘松了口气，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太好了，大哥哥没有讨厌萦萦就好！萦萦不是故意要吓大哥哥的，只是萦萦刚刚好生气好生气，萦萦也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好了，萦萦突然就觉得一点也不生气了，也不会吓到大哥哥了！”

“对了，大哥哥认识警.察叔叔吗？”小姑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期待的问道。

“萦萦想找警.察干什么？，”叶铭轩问道，“大哥哥我就是警.察。”

“真的吗？太好了！”小姑娘开心地蹦了蹦，然后又突然沮丧下来，“妈妈说，要萦萦去找警.察，让警.察来捉坏人！”

“那个人好坏的！哥哥一定要抓住它！”小姑娘抱着膝盖，头也低着，声音低落了下来，“妈妈……死了。”

叶铭轩一楞，突然想起来，萦萦？吕萦萦？

那些伤口和被扭断的脖子……叶铭轩从衣服里翻出一张照片来，照片里被血染红的小女孩可怖又可怜的躺在地上，连环灭门案的受害者，吕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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