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岐,眼底闪动着寒光,带着戏谑和侵略:“他真是是蛮荒最棒的雌性了,美丽又危险,我想我在以后离开的日子都只能靠想象他来纾/解我亢/奋的欲——”
嘭!
一只尖端锐利的长矛,堪堪贴着摩桑的胸骨擦过,如果不是他闪躲不及时,已经刺入了他的心脏,他一瞬间面色晦暗,锐利的眼眸扫了一眼泛着毛骨悚然杀意的岐,立马迅速扎身进了激流的瀑布中。
岐眼眸赤红,手臂上鼓动的肌肉跳动着力量,在他旁边的罕不由退了几步,他干巴巴的开口道:“你最好别追上去,他们忌惮的是原非的神力,……部落的人不可能跟着你去送命,我们人数不够,你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和那么多人搏斗,你要实在担心,早早结契,把人睡了,让原非下个崽。”
“不用你来提醒我。”岐捏紧的拳头又松开,他视线从激荡的瀑布水流上收了回来,余光扫了一眼黢的尸体,转身大步朝部落走去,末了丢下一句:“把这个假冒父神使者的祭司尸体烧了。”
罕面上不解,他脱口问道:“还要烧了?反正都死了,丢这让猎物吃了就行。”坏到了骨子的人,让猎物啃食他的尸体,面目全非才是最好的惩罚,而且,罕觉得自己对着这一具尸体莫名的厌恶和不舒服,一个冒认父神使者的人,这样的死法还真是原非给了他一个痛快,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不把人折磨死是不会罢休的。
走出几步的岐脚步停了下来,他微侧过头,轮廓刚硬如削,语气不容拒绝:“烧了。”
“……好,交给我,我来做。”罕忽的想到这位叫黢的祭司靠的是鲜血来操纵藤蔓,烧了确实才是最稳妥的。
等他架起枯枝,把火堆烧起来的时候,罕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余光扫向与平时无异的瀑布的水面,他脸色变的深沉与探究:死了一个,另外的那一个确定已经死了吗?
***
部落的人这次受伤的情况比上一次严重,原本在上次受到攻打的时候,有部分雄性战士的伤还没好,再来一次战斗,伤亡度可想而知,但此时每个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任何压抑颓废之感,脸上都是兴奋,充满了力量。
原非还不能完全的操纵蒲公英来治愈,而且,用一次他就要瘫一次,那就说明救了一个之后,要等恢复了才能救下一个,最后他先让冬乌和小一把受伤最严重,生命垂危和伤势较重的人分出来,另外伤势较轻的,则用药草为他们医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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