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会说话的鸟,让韩牧永远不再孤单。
我完了!叶徙坐在滑梯旁边,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卫奕,那根绳子偶尔的拉扯他心里清清楚楚。
系统暗骂一声,觉得自己家的宿主真的长大了,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这可咋整?
卫珊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她不知道儿子准备在这里坐多久,她的四肢已经冻麻了,可卫奕坐在那里仿佛失去了一切感觉。
又过了一会儿,卫奕站起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的快窒息了,可是很显然,深呼吸没有什么帮助。
那天晚上卫奕回家时已经快十点了,他没有爱过人,只是感觉那根无形的绳子越勒越紧,他感到难受,只好想办法挣脱,什么办法呢,什么办法呢?他的脑子塞满了疑问。
新年很快就来了,卫奕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春晚的时候,韩牧打来了电话,卫奕不止没接,他还把韩牧拉进了黑名单,他很清楚,这是无理的迁怒,明明绳子是自己系上的,笼子也是自己打造的,可凭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交给韩牧,他要挣脱这些东西,卫奕是第一次爱人,他以为切断绳子是很容易的事。
春天来了,卫奕重返学校的时候,很多人都发现他不一样了,他的头发染成了灰色,小小的耳钉和过分张扬的架势让人觉得颇为别扭,徐冰想起第一次见到卫奕时,他剪着短短的毛寸,虽然看起来是清清爽爽的高中生模样,可眼睛里、神态间那种敢于恣意妄为的嚣张是很鲜活很吸引人的,现在他虽然又摆出这样的架势,可总是不太对劲,就像他被什么绑住了手脚,挣扎间失去了以前的从容。
或许他是故意这样的,就是为了从什么东西里挣扎出来,可是人人都能看出来,他靠在沙发上抽烟的姿态,他夜里骑着摩托驶去的背影,他和女孩子调笑的样子,还有其他一切的一切都是徒劳,他挣脱不了,也有可能是内心不愿挣脱。在这种矛盾复杂的心境里,卫奕渐渐开始失去了健康的模样,他还是每晚一个人去跑步,可明显的,他坐在操场草地上的时间变长了。
系统破口大骂:“让你没事儿就做剧烈运动,能量消耗的速度都加倍了,你他妈等着病危吧!”
怪我咯,明明是你自己没说清楚!
因为跟系统赌气,春季运动会的时候,叶徙报了五千米长跑,本来以为这名额会轮到班里的长跑健将们,结果人还是不能存侥幸心理啊,他站在跑道上的时候,心里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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