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是怎么穷得揭不开锅,连个易拉罐都不给你喝。一进门就去翻别人家冰箱,怪不得要去舔冯家屁股。”
“宋歌。”
“小歌。”
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愤怒一个平静,分别出自谢国安和宋词。宋词自一楼北边卧室走过来,顺带打开客厅的灯。
“这里是我家,回家喝点东西又怎样?”
后面的谢益铭跟着点头,旁若无人的倒一杯红酒,递给谢国安:“爸,先坐下缓口气。”
宋歌不干了:“姐,你可是答应了小然,现在干嘛劝我。”
宋词嗔怪道:“都三十的人,怎么还不明白见人说人话。你对着两条狗说人话,它能听得懂?去看看小然,这么大动静别吵醒他。”
谢国安放下红酒杯:“半年没见,宋词你倒是厉害了。我不跟你斗嘴,这次来是跟你说一下,家里给益然找了个好对象。你们收拾收拾,跟我一块回家参加订婚典礼。”
半年没见,儿子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丈夫带着小三生的孩子来踢馆不说,进门后一句关心的话都没,饶是宋词涵养再好也忍不下这口气。
宋词忍不下,谢益然更忍不下。隔着一面墙他运转凝气决,凭借神魂感知,掀起谢家父子手中的红酒瓶子,顺着他们发际线往下泼一脸。而后他将剩余灵气化手,抽下客厅地毯,父子俩摔个狗□□,碎裂的红酒杯变成玻璃碴子,插在两人手心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