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热讽如果出自赵欣茹之口,多少还让人理解,毕竟双方敌对。可这话从谢国安嘴里说出来,那就真的哪哪儿都不对。
“谢国安,你还是不是人?”
谢益然拉住她:“妈,他是不是,你早18年不就知道了?”
谢国安还想挺直腰板做家主,但已经跟他摊牌的宋词压根不吃那一套。扶起儿子叫上律师,她朝着谢建安微微欠身:“那大哥我先告辞,明早再登门拜访。”
“大哥”和“拜访”两词将分寸拿捏得正好,她对谢家还有一份尊敬,所以敛去张牙舞爪叫一声大哥;而她也没隐藏对谢家的疏离,十八年间经历那么多事,要是还亲如一家那才真让人怀疑。
是以谢建安也展现出大家族该有的涵养:“小然身体不舒服,我叫司机送你们。”
宋词没拒绝,三人走到门口时,那里已经停着一辆车。
“妈,回酒店,快。”
汽车排气管冒出一股青烟,三人扬长而去。谢家大宅内,被连番羞辱正欲化身喷火龙的谢国安被一盆冰碴子砸得透心凉。
很多时候,想动一个人并不需要自己动手,俗称兵不血刃,宋词便是此中高手。因为走得匆忙,所以她“忘记”了带走证物复印件。a4纸静静地躺在黄花梨木茶几上,谢国安大掌转着那对和珅同款如意球,冷箭一排排,嗖嗖地往对面放。
“二弟,你是担心谢家会亏待你?还是我会抢你东西?”
我俩都担心!可谢国安不敢这么说:“大哥,我就是随手一记。”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正好弟妹那边要现金,就你那边现金最多。反正你列得全,比着这表,一笔笔拆出来就是。”
赵欣茹急了,那可都是她儿子的东西:“大哥,咱们谢家还怕了宋词不成?”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华国自古是礼仪之邦,往上数一百年,小三啦、情妇即便是合乎礼法的通房丫头和妾,那也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人物。地位底下到严寒酷暑风雨无阻的早起,给正房夫人倒夜香,伺候他们洗脸、刷牙和洗脚。
住四合院的谢家完美地继承了这一传统,同人男人,虽然谢建安理解二弟偷腥,但不妨碍赵欣茹在他心中低下的地位。
“大哥,要实在不行,咱们就……”谢国安做个抹脖子动作。
“你真当宋家这么多年没动静是认怂?别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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