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一个银镯子被砸在了矮玻璃桌的桌面上。
任雪儿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林登,“你不是很拽吗,有种就让这个镯子一直呆在这个位置!”
林登抬起头看了眼那银镯子,没说话。
任雪儿再次重重一哼,一转身,愤愤然的摔门而去。
任雪儿走后一小时,林登把窗帘拉得大开,又在客厅狠狠大吃了一场,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那些食物都吃完。
吃完后,他又翻箱倒柜地把一个旧登山包找了出来,塞了一些面包,饼干,还有几瓶矿泉水在里面。又把他前世一直带在身边的丛林砍刀从墙上取了下来,穿上他当兵时部队里派发的黑皮靴,下。身是黑色多袋裤,刚好贴身的那种裤子,松紧弹性很好,不会像牛仔裤那样太绷紧,也不会像休闲裤那样太过宽松,上身穿着一个口袋同样很多的休闲牛仔马甲,最后戴上串了绳子的小望远镜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走出门,站在过道上的林登瞥眼看了下对面第二个的房门,其他门都是虚掩着的,只有它是紧紧闭着,并且不漏一丝的细缝。
这楼的所有房间都被林登清理过,没有发现任何活人,更没有发现任何活尸。
以前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
除非……
林登哂笑了一下,走到那个房间一脚踹开了房门,在尖叫声中准确的抓住了躲在房间里的女孩。
“你没走?”
“要你管!”任雪儿吞了吞口水,强装镇定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