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轶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她皱着眉头,手指抚上锁骨上的牙印,这里被咬得狠些,已经有些破皮。
然而这里并不是最惨的,白皙的胸肉上一个吻痕已经有些发紫,被犬齿磨出小伤口,洗澡时流水滑过带来阵阵刺痛。
其余能看见的看不见的,全是色情暧昧的痕迹。
她说封燃烯是发情的畜生确实没说错。
好在发情期已经渐渐平息,她的身体暂时不会因为性欲而失去理智,也不需要再跟他做了。
宁轶刚想拿药涂抹身上的痕迹,卧室门便被人敲响了。
现在是星期天上午十一点,除了安彦旻不会有谁敲她的门。
“进来。”
安彦旻没有一丝防备地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宁轶赤裸的身躯,她背对他站着,头发盖着肩膀,精瘦的腰、修长的腿,以及肌肤上因欢爱留下的痕迹。
他下意识偏头,迅速将门关上,心底像装了刚烧开的水壶,有沸腾的水往外冒,心里酸涩,而后对她的担心很快盖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轶,你…”他抿抿唇,眼皮几乎要阖上,他意识到自己没资格管她的私事,“上些药吧,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宁轶转身,看他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觉得很好笑,他又不是没看过,“你过来,帮我上药。”
她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撩了撩头发。
安彦旻没有说拒绝的资格,他这条命都是宁轶的,她想要对他怎样都行,更别说只是简单上药而已。
他去洗了手,拿过药膏,蹲在宁轶面前。
凑近了看,他才心惊于痕迹如此之多,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够让宁轶允许他留下这些。
想到这,他眼眸都颤了颤,抿着唇为她上药,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小轶,你的身体还在发育,不要太重欲。”
宁轶轻哼一声,捧着胸肉,“这里。”
她并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在她的认知里,安彦旻就是她的玩具,从小陪她到大的小狗。
安彦旻也知道,所以他早就习惯沉默、听话,只是长久的相处中,他难以自拔地爱上了她。
这爱意注定无法让她知道,他与她本就没有结果。
他只是宁氏分系的一支而已,如果不是宁轶,他恐怕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怎么会享受到如今的生活。
安彦旻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药膏,抹在软白胸肉的显眼红痕上,他垂着眼帘,呼吸乱了又乱,眼睫颤了又颤。
每一刻都是煎熬。
从胸前到大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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