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方式,他自然认得出宁轶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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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烯匆匆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捣鼓半天,还用朋友的香水喷了喷。
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
开门时,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要显得他太上赶着。
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
还挺会享受。
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
十月的阳光并不辣眼,空气中已经带着几分凉意,早晚温差较大,常常需要穿件外套出门。
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封燃烯的眼神挪到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体,明明不爱运动但有薄薄的肌肉,高潮时肌肉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他把外套迭好放在她腿上。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M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爱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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