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禹琛是不想管的,毕竟这种事情有多难熬禹琛自己也体验过,但简随变本加厉,之前还回两趟家,现在是干脆家也不回直接在酒吧住下了。
被简随的自暴自弃气狠了,禹琛去酒吧找人,毕竟是在酒吧,人多眼杂的,一肚子火的禹琛二话不说直接将简随塞进车里拉回了家。
简随想挣开禹琛的手臂,但因为整个人都晕头转向挣了几下没挣开,他骂道:“滚开,你以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禹琛狠揪着简随的衣领不松,对喝醉的简随失望至极,“我是谁?不认我没关系,但我今天就替嫂子教训你!你那是弹琴的手,能酗酒吗!一点不珍惜自己的天赋!为了个不爱你的人把自己作贱成这个鬼样子!对的起谁?”
禹琛看着简随,好想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为了白初言也把自己搞得异常狼狈,因为酗酒根本没法画稿子,可即使这样,白初言也没有回来看他一眼。
“他不爱你,你明白吗,你这样他不会有半点心疼!”禹琛要拉起简随,就像是拉起当年的自己。
简随戾气很重,完全不理会禹琛的话,他扯了两把衣领没扯开,“要你管!别顶着一副长辈模样来教育我,你们禹家人都恶心!”
禹琛瞪着简随的双眼,似乎要把简随看透,僵持片刻禹琛失望地松开了他,落寞道:“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叔叔,但在我心里你母亲永远是我嫂子,你是她儿子我就必须要管!”
回来的安南被眼前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吓一跳,“你俩打架了?”
禹琛和简随一个坐南边一个坐北边,关键是一问一个不吱声,安南摇头去了楼下药店买了碘伏和创可贴,回来的时候俩人依旧还是一个南边一个北边。
打架的原因安南也能猜出来一点,大概就是最近的简随酗酒厉害。
禹琛见安南拎药回来,他意安南先给简随上药,自己则转身回了卧室。
上药的时候简随还有点抗拒,但被安南龇牙警告了两句,简随又安分下来。
不过安南也有点搞不懂禹琛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安南不懂,简随却明白。
当初的禹琛为了白初言低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酗酒严重导致手都不稳根本没法画稿子,如今自己因为江酩每天喝个烂醉钢琴也弹不了,禹琛是怕自己步了他的后尘。
给俩人上完药,安南因工作的事情需要回公司,他指着俩人叮嘱:“不要打架啊,我很公平,禹琛要是对你动手我就揍他,你要是对他动手我就揍你啊。”
等安南回公司房间又只剩了简随和禹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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