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安南心还疼的没那么厉害,但禹琛那句“大学那几年除了没法和白初言结婚,剩下的和过日子一样没什么分别”像是钝刀,拉扯他的心脏。
禹琛之前说的没错,他不信。
安南不信禹琛不爱白初言,不信禹琛爱自己。
禹琛冷眼瞧着安南将桌上的杯子摔碎,杯子碰到地板霎时四分五裂,桌上的一堆东西的掉落一地,其中包括一个精致红色的丝绒盒子,禹琛眼睁睁看着那盒子滚到床脚。
不过安南没有注意到。
禹琛视线从床脚回到安南身上,见到安南终于忍不住向他走来,狠狠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双曾经抚摸他脸颊的手,抱着他的手,握着他撒娇的手...此刻却青筋凸起将他手腕握的发白。
禹琛甚至错觉骨头都要被安南握的断裂。
安南眼尾泛起薄薄的红,掐着禹琛胳膊的手在轻轻颤抖,似乎在克制这一种积压已久的情绪,“白初言,你还是忘不了他是吗,究竟我哪里比不上他!”
禹琛明白已经彻底没有和安南解释的必要了,继续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他用力掰开安南的手,放弃解释任何事情,“随你怎么想。”
留下这句话禹琛再也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待一秒,他随便拿出件睡袍穿上去了书房。
很快门传来用力关门的声音,禹琛走到窗口,安南那抹红色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禹琛站在窗口看了很久,其实安南早就已经看不见了。
燃着的烟快要烫到了手,禹琛回过神来,他掐灭烟,重新回了卧室。
书房的光亮照进没开灯的卧室,复古的红色丝绒盒子依旧安静的躺在床脚。
禹琛凝视了半晌,终于蹲下来捡起了这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条手链。
本来是要送给安南的生日礼物。
手链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母——
a。
......
似乎是天意,每次禹琛发生重大事情,安南注定会错过。
上次的禹老太太去世,这次的禹厉被捕。
第一时间陪在禹琛身边的都不是自己。
如果不是和江酩联系,安南至今都不知道简随把自己父亲送到监狱里了。
安南算了下时间,禹厉出事好像就在禹琛和白初言吃饭那段时间。
得,脆弱的时候又是初恋陪在了身边,难怪禹琛一直对白初言念念不忘。
在安南和禹琛闹分手的这段时间,安家和黄家开始安排安南和黄安然见面的事情,本来年前就该安排见面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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