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沈知初快速整理好情绪,扭头好整以暇道,“你也别拿沈修礼来威胁我了,逼急了大不了我就是一死,反正也没人在意我这条命,倒不如死的干净。”
沈知初眼眸气焰嚣张,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消失殆尽。
这个女人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里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才让她有了底气嚣张。
不过,嚣张得了一时嚣张不了一世。
俩人对视着,车内气氛逐渐变得凝固僵硬,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最终还是后面的车喇叭声打破了这一刻冷冽的气氛。
厉景深重踩油门,一路上俩人再无交谈,不过厉景深已经拿定了注意,既然沈知初要出去那就出去,有些人就是撞了南墙才肯回头,见了棺材才肯掉泪。
等她知道秦氏也要破产了,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