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升起一股寒意,“沈知初你怎么了?”
他伸出手想去擦沈知初眼角上的泪,沈知初却先他动作一步站了起来:“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深情的。”
厉景深听出来了她言语上的嘲讽,如果不是沈知初忽然问起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厉景深转移话题道:“我去给你接水。”
卧室外面的客厅就有饮水机,看着厉景深的背影沈知初坐回床上抬手捏了捏耳坠,那里有条淡淡的伤疤。
当时在水中,厉景深挣扎伸手拽了一下她的耳坠,力道过大,耳垂直接撕裂,当时还被缝了几针,现在伤口好了伤疤也淡了,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厉景深接完水回来沈知初还在笑,笑的眼泪都坠下来了。
百无一用是深情,这世界上最贱的感情,就是对你很坏的人忽然一刻对你温柔,猛烈如暴风雨,避无可避,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比淤泥还要肮脏,就像阴沟你的蛆虫。
她不会告诉厉景深这段真相,她要让厉景深活在谎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