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非常脏,所以基本没人会打这个露台的主意。
杜若瑶带着她上了四楼,但并没有从大道走,反而是绕到了老师办公室的门前,转转门把手,打不开,杜老师让娄夏闭上眼睛,娄夏听话地闭上眼睛,甚至捂住了眼皮,然后背过身去。
密码锁“嘀”了六声,愉悦地发出一阵代表解锁成功的音乐,办公室的门“咔哒”打开了。
杜若瑶没有开灯,只是招呼娄夏进来,反锁门,然后借着月光往深处走。
她穿着一双匡威的帆布板鞋,走起路来悄无声息,惹得娄夏也放轻了步子,颇有做贼心虚的样子,到了最深处,杜若瑶用力扭开一扇厚重的防火门——原来老师办公室深处的那扇防火门后面还有一架正儿八经通往顶楼的楼梯。
进来后杜若瑶又关上防火门,一边和娄夏一起往上走,一边开了金口给她解释:“艺术楼刚建成的时候,学校请来的几名音乐老师里,有两位是a市赫赫有名的钢琴家,当然他们只挂职了一段时间就走了,但是那一段时间里也感受到了本校的校风之雅,对于各方面文化的重视,由于少见把艺术也放在重视领域的中学,而且又和校长是朋友,两位老师便答应了每周年回来在新年晚会上演奏,为了迎合两名老师各自的习惯,学校就购置了两台不同品牌的钢琴,并且每次都会提前请老师和调律师来配合调琴。”
娄夏听得似懂非懂,只连连嗯声。
杜若瑶:“最开始的时候,五楼那边也可以过来。但是五周年那一次,学校提前一周调好的琴被几名勤奋练琴的学生趁午休时间和晚饭时间的练习给弄得键位松弛了一些,导致一名老师在弹奏的时候不适应,错了一个音。”
娄夏:“错了一个音?就能被发现吗?”
杜若瑶:“只是双键颤音少了一个音而已,当然没人发现,除了那名老师自己。”
娄夏:“哦……那他有没有生气啊?”
杜若瑶:“何止生气,越是造诣高的老师,越是对自己严格,自那年后,我们学校的邀约他再也没有应下过,另一名老师年年都是和他一起弹奏,见他不来了,也很少来了。”
娄夏问:“啊,这么倔,那那几名导致琴键松弛的始作俑者岂不是背锅了?”
杜若瑶摇摇头:“他们只是勤奋练琴而已,没有理由被批评。”
娄夏这才反应过来:“哦……所以学校干脆把钢琴藏起来了?”
“嗯。”两人这时已经到了顶楼,杜若瑶让她看顶楼横着的两个大水箱和接连着的两个发电室,“以前这些东西并没有彻底隔断这个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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