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拟考成绩还好吗?”
“他学习不好。”
“嗯?”
你本来以为安黎在谦虚或者是在他这种学霸眼里不怎么样的成绩,直到报出了一个确实很低的分数。
“呃,现在高考满分线下调了?”
“……并没有。”
“那你家客厅墙上那么多奖状?”
他犹豫了一下:“安清本来是体育特长生。”
本来?你被这两个字勾起了点好奇,等了等发现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就决定下次去他家的时候好好看一下奖状。
可能是误解了沉默的意思,安黎解释起来:“不用勉强找话题,我只是突然很想你,如果有事情要做的话,”他停顿一下,“也可以不说话的。”
突然很想你、可以不说话,这两句话质朴又极其有杀伤力,本来打定主意决定多少要在社交上保持些距离的你皱着眉默许了:“那你打算一边电话一边做什么?”
“做干花。”
“还是那束铃兰花?”
“嗯。”
没有洗头但想起反正安黎看不见,你托腮:“要不我们视频?”
你拨了视频过去,安黎接听的时候凑得极近手机画面特写在脸上好看得不像话,你被美色击中心脏忍不住狂跳起来,直到安黎问你什么样的距离比较好才舍得截了屏指挥他调整手机位置,终于把视角固定在能看到完整画面的地方。
强行收拢了心思,你清清嗓子:“把花举给我看一下?”
他把放在桌面上的一小束花举起来向手机的方向展示:“这样能看到吗?”
“可以,干燥以后好像更小了,处理起来是不是还挺麻烦的?”
“还好,”安黎拨了几下花束,打开玻璃封罩把干花放进去又调整几下位置才举起来征求你的建议,“这样可以吗?”
“可以。”
你很少以这种类似面对面的形式观察安黎,他的动作很慢,时不时要用手指摸索来确认位置跟物品,但做得谨慎又小心,摸索着安装封罩的底座、插上热熔胶枪给器皿密封、把成品捧在手心展示给你看。
从花看到他的脸,你真心实意地夸赞:“很好看。”
安黎眉眼微弯,嘴角的梨涡跟饱满的卧蚕显露,眼下更近的那颗泪痣显得额外温柔:“你要看其他的花吗?”
“好。”
他起身把玻璃罩放在床头,你视线跟主人转移到玻璃罩旁露出一角的花瓶中白花绿叶的铃兰生机勃勃的样子。
这束花很贵,据店家说是进口的,一般都是有人预订才去进货难得公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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