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脑瓜子里都装了什么。
他握着你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吻,语气很软,把脸贴在你手上,热度很高,浓密的睫毛像被抓住蝴蝶一样轻微地颤动:“那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很难回答,如果问的是【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否定,但如果是【一点点喜欢】的话确实是有的。
你不说话了。
“不对,我坐在床上,之前说在床上要喊姐姐,”安黎碎碎念着似乎在提醒自己,更正了称呼,“姐姐会跟不喜欢的人上床吗?”
姐姐这个称呼被安黎喊得很朦胧,似乎包含了很多不明不白的情意,你垂下眼膜不敢看他,大概能猜到一点在性生活中安黎堪称纵容溺爱的原因——他可能是真的觉得你们是只靠性来维系的恋爱关系,只要性存在那多少就是存在感情的。
很难正面回答,你犹豫着说:“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的,你这根据结果得出唯一原因的论证方式也太简单粗暴了。”
安黎拥抱你,滚烫的嘴唇压在你的颈动脉上:“推己及人而已,难道姐姐完全不喜欢我吗?”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垂下眼睛开不了口。
他贴着你皮肤发出的声音沉闷:“不反驳就是喜欢。”
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你的反驳,安黎语气笃定:“你也喜欢我。”
响亮地在你脖颈上亲了一口,他孩子气地重复:“你喜欢我。”
你叹气,发现他贴着你的脸颊经久不散的热度似乎不只是因为害羞导致的,此刻的举止表现又过于直白且呆滞,猜测这人大概是醉得厉害:“吃了多少米酒?”
“两碗,”安黎凑得很近地跟你贴贴,“安清临时出去,我刚刚把他那份也吃了。”
“用的是我上次带来的米酒吗?”
“嗯。”
你哭笑不得,一般米酒酿大概六度,而你买的那份是加工特制的度数有一点高,本来是打算那天晚上自己喝的,但没想到安黎也准备了酒没有用上:“还好安清没吃,你醉得很厉害。”
像是知道了很重要的信息,他带点迷茫地复述:“还好安清没有吃,我醉得很厉害。”
“安清几点回来?”
“叁点,他去买教辅书了。”
跟上次的情况还不一样,你发现轻微醉酒的安黎活泼热情而严重醉酒的安黎是极端乖巧的有问必答版,看一眼时间还早就扶着他靠在床头自己盘腿坐在旁边含一点笑意问他:“你是谁呀?”
“安黎。”
“呃,不好意思,换个问法,做个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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