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棠媃直到下海才舍得把外罩的罩衫脱掉。
现在她又挂在文泽安腰上,他捏她的臀,她就条件反射的夹腿,把被裹的鼓胀胀的小穴撞在他下腹的位置,只觉硬邦邦的肌肉硌的难受。
“是吗?”
文泽安瞧出了她的紧张,她纤白的腿紧勾着他的腰,浑然不觉自己越是这样,就越容易让他生起逗弄她的兴致。
于是他托住她的腿,将她往身上掂了掂。
紧裹的贝肉几乎是擦着他的腹肌磨过去的,棠媃惊呼一声,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忙捂住双唇。
只留下一双莹润杏眸瞪的滚圆,疯狂的给他甩眼色。
她想让他停手,但腿心间极清晰的感触到一点坚硬抵上,她不敢置信,低头隔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去瞧——
天杀的什么时候脱裤子的?!
说脱其实不准确,文泽安深觉泳裤影响了他的发挥,便在抬棠媃的时候顺手拽了拽自己的裤沿,给了一点方便。
所谓方便,就是勃起时探出了裤腰大半个的蘑菇头,模糊糊的藏在水里,又在这姿势下牢牢卡进了她的腿心,压在被泳衣卡出的穴缝上。
棠媃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表里不一。
她就是那个打开了禁锢文泽安道德牢笼的人。
她压低嗓音,耳根子烧的通红,急的口齿不清:
“你,你疯了,这是……公共区域!”
棠媃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越是乱动,他的手就卡的越紧,倒像是她主动扭腰摆臀,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本就粗胀的性器,被那隆凸的肉冠撞的小腹酥痒,穴内酸软。
她深觉不妙。
“我只是在教会你,怎么适应水流。”
文泽安哑声道,他的模样看上去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前提是忽略他渐趋氤氲的双眼。
棠媃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黏糊的蜜液和海水可以轻易区分,绕在腿间的暗涌会时不时卷起几缕丝痕冲走,文泽安把她往下沉了沉,胀硕的肉冠便抵着穴口往里挤压,像是要隔着布料硬塞进去似的。
她双手发软,几乎快搂不住他的脖颈。
“别……求你……太危险了。”
棠媃只敢伏在他肩膀上小口的喘气,发出的嗓音变得娇且软,夹杂着微不可闻的颤。
肉冠在她穴缝间来回磨动,单从水面上,其实看不出什么异样,所以沙滩上的人根本发觉不了。
棠媃背对着他们,已经忍不住用牙去咬文泽安的肩膀。
……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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