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想说她胡说八道,但转念一想是文泽安,沉思片刻,又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他生的的确出挑,如果不是医学世家,恐怕早就被成堆来拉人的星探拱到娱乐圈去了。
就是在门诊里戴着口罩,时不时还要收到几个女病人的示爱,当然,男的也有。
秦思侧目睨她:
“你的意思是……你只想和他上床?”
过分直白的揭露让棠媃红了脸,难得忸怩了一下,
“这话说的,我也不是这么不讲究的人。”
秦思:“……”
听棠媃说这话不如听她放屁。
棠媃心虚的挠了挠鼻尖:
“我只想着就出来这几天,回去以后,不是说你会把我安排去别的地方吗?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不如……”
她试探着道,
“能睡多睡?”
秦思被她的大胆硬控了叁秒。
叁秒后,她不得不叹服,对她缓缓升起一个大拇指。
女中豪杰。
招惹一个不够,还准备招惹两个。
“你知道吗?”
秦思凉飕飕的开口,
“当一个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为你放弃了这些东西,说明他已经朝你走了九十九步,就等你迈出最后一步。”
她拍了拍棠媃的肩,神色复杂,
“如果你这时候选择后退,他会发疯的。”
“希望你承受的住这个后果。”
*
“真决定了?”
徐闻乐没有烟抽,此时只能咬起了棒棒糖。
他看着眼前面色淡然的文泽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麻的。
他以为昨晚文泽安对江昱说的是气话,结果他是来真的。
“嗯。”
文泽安低着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打字。
徐闻乐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我有时候真不明白,棠媃给你俩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一个两个的眼巴巴凑上去?”
他承认,棠媃是个美人。
在江昱身边的时候,她是华美的白玉瓷,脆弱的近乎透明,眉梢眼角总染了愁绪,仿佛一触就碎。
江昱很吃这一套,他需要一个只能依附他的菟丝花,喜欢她无法反抗但又顽强的苟活,他喜欢有裂的花瓶,这样他能把她拼凑起来,再亲手破坏。
可现在的棠媃,像极了风吹又生的野草,并不羞于自己的渺小而从此无所作为,她明媚而灿烂,我行我素、喜憎分明,如同前一个【棠媃】的极端。
如果不是太过了解她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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