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道陈年伤口淡淡地横贯在小臂上。和新添的擦伤一起,显得男人的肌理脆弱又单薄。
旧伤叠新伤。
这些年,他把自己照顾成这样。
容攸然不在意这些,小时候受的伤比这个多多了,还严重多了。
他扯扯衣袖,遮住了伤口包扎。
不知道在想什么,耷拉着脑袋,勉强认真地道谢:“谢谢褚先生。”
褚峥敛容看他装不熟:“还疼吗。”
不疼了,但很痒。
很想把你压在副驾驶使劲地贴。
但这话能说吗?
褚峥的手虽然离开了,但肌肤贴着的瞬间,还是让脊骨的涩意四处弥散。
又热又躁。
容攸然吞咽了口口水,视线也也些躁:“有点吧。”
只是有点吗?褚峥默了默。
骗子。
明明胳膊都在颤,耳朵也红到滴血,可即便这样,还要强忍着。
看着视线还在四处飘忽的容攸然,褚峥突然伸手。
一只手压住了容攸然的头顶。
额尖点火,炽热岩浆绵延了整个头颅,容攸然彻底炸开了。
他僵硬地定在了原处:“褚先生!”
心里却在怒骂褚峥,你他-妈最好把你的手拿走!
褚峥没搭理他,也没收回手。
实际上,容攸然这一声声的“褚先生”叫得褚峥心烦。
故作生疏,演技却拙劣至极。
“还叫褚先生。”
“?”
那他叫什么?难道叫褚峥爹吗?
顶着容攸然气到眼尾泛红的视线,褚峥的手掌没用多大力道,他只揉乱了容攸然后脑偏长的褐发,像拿捏住了一只试图逃窜的猫咪。
“算了,随你叫什么。”
容攸然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男人压着容攸然后脑的手掌蹭的下滑,他压紧了容攸然的后颈。
骤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男人掌心粗粝炽热,看向容攸然的眉眼也染上了几抹难言的郁躁。
“不过,装不熟就该疼死你。”
容攸然傻了。
他看着褚峥,清亮的瞳孔印着男人折叠度极高的面骨。
褚峥认出来了?
他们明明已经十多年没见了。
每天世间无数人浮浮沉沉,多得是见了就遗忘在脑后的人。况且容攸然自诩自己的性子已经变换了许多,当初他就是个刺头,现在他虽然还刺,可在褚峥面前,已经刻意变换了性子,不说温善,也大抵柔软了许多。
可即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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