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求求你,光着屁股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二。”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胸脯,痛哭出声。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嗯,站好了?”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感到疲乏,不受控制的懈怠,以一种微不可察的幅度变化,先于罗麦的意识。
等罗麦意识到时,她已溃不成军,臀上增添了数条血印。
她战战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忍着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痛意,小声抽泣。
四个小时的罚站最终在下班回来的罗路元眼里变成了偷懒。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刚刚抽打时的话: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真的是惯的你不成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
罗麦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突然觉得好冷,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