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折磨施胭,挑衅她却不要她,让她听着管钿的惨叫又无能为力。
施胭恨管碌,也深深爱过他。管碌追求施胭的时候整个饲料厂都知道,管碌是很爱施胭的,起码曾经是,在那个拮据的年代,管碌打三四份工挣钱起了这两层的小楼,只因为施胭说想要有自己的家。
管锌上初二那年,盛夏的某一日,管锌有些中暑,老师担心,叫了相熟的黑车司机送他回家。
没人料到管锌会提前回家。
管碌按着施胭的头让她埋在那里,享受又不知餍足的神情在脸上,太赤裸,管锌当即就恶心得反胃。干呕那一声被正对着自己的管碌听到,他不仅没有避讳,还朝管锌眨了眨眼,不适感涌动到喉间,管锌拔腿就往卫生间去。
他也说不上是天生的还是那日的不雅画面让他有了ptsd,他对性很排斥,以至于他对女性也排斥。或者说,他觉得性在侮辱女性,在他所接收到的管碌侧面给予的认知里管锌是这么认为的。
6.
不喜欢女孩子,管锌是这么告诉管钿的。
“哥哥也不喜欢我?”
“不是,管钿,不是那样的喜欢。”
管锌后来也没有解释“那样的喜欢”是什么样的,管钿后来或许是明白的,只是太晚了。
第5章
1.
靖岳抱着管锌也觉得满足,伸手把被子拢过身,吻了吻他的耳垂,带了点儿笑,“就这么睡。”
就真的那么睡了。
2.
管铱到凌晨还醒,还哭。
管锌准备起,靖岳摁住,懒音很重,“不起了吧。”
管锌没由他瞎闹执意要起,靖岳翻身一个不经意将管锌压在身下,瞳孔瞄上瞳孔,“我去。”靖岳起身开灯,“你先闭一会眼睛,适应了再睁开。”
管锌光是应,也不真的遵循,跟着起去抱管铱,靖岳扒拉装奶粉罐子的盒子。
“靖岳。”
“嗯?”
“你会换尿不湿......吗?”
那尿不湿还是派出所的女警官给换的,算是教了一遍靖岳。靖岳拿奶粉罐子的手停悬在半空,偏过头看着管锌,俩人都神志不在线似的,对视着干笑。
“我,要不,我试试?”
说干就干,讲句实在的,靖岳完全忘了女警教的步骤了,他读书时也算是半个学霸,硬是手把手教学都没学明白摸透,现在是一边拆一边复盘。计划是原封不动地还原,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管铱嗓子都要哭哑了靖岳才堪堪算是包上新尿不湿。
就干这么点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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