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了,跳湖自杀。”
童婳从法国运了两大箱奢侈品回到学校,还没来得及及去找温茉莉,却收到她离世的噩耗。
学校的人工湖深度一米六,路过学生发现并上报,可怜的茉莉在湖里泡了两日,面部和身体高度浮肿,童婳顶着躯壳来到冰冷严寒的太平间还在心存侥幸,等看到女孩手腕戴着与她一模一样的白玉手镯,她扑通一声跪在地板,失声痛哭。
“老师,你知道吗?我一直是不信命的,直到那一刻,我不得不信。”童婳极力稳住声嗓,面色苍白且荒凉,时过境迁,她其实能坦然谈起这件事,“任何我爱的人都会在某一时刻,以各种方式我想不到的方式,永远地,离开我。”
“所以婳婳,你其实是悲观的。”瞿素玲主动递过去一包纸巾,“所以,你才想回到十九岁挽回好朋友吗?”
“我并不想挽回什么,也不想改变什么。我的愿望特别简单,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可惜,就这样的小愿望,童婳都无法得到,答案似乎随着茉莉的离去,永远埋藏在人工湖底。
等学生打捞起来,学校第一时间给其他知道消息的学生做心理工作,并封锁消息,联系家长的同时,派数十个工人将湖水抽出并用泥沙填平,静悄悄的十二月过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陪温茉莉的父母回到苍南,办完好友的丧事,便跟陆焰坐高铁回到学校,整整三个月,她除了上课就是躲在公寓默默疗伤,“从那之后,我总是做同一个梦。”
在那之后,童婳再没出过国,也没有庆祝什么纪念日,包括近八年来的每个结婚纪念日,仿佛在她的日历表永远被剔除。
“什么样的梦?”
童婳沉吟几秒,故意岔开话题,“自以为是,是每个人的通病。好朋友走了以后,我经常反思,尽量让自己不再犯这样的毛病,”
“所以在婚姻里,你也会这样是吗?具体一点的表现是什么呢?”
“嗯呢,我会完全站在对方的角度,给他真正想要的,而不是自以为是,给出我认为好的。”说到这,童婳似乎想到什么烦心事,眉心微皱,她一身关怀体恤他人的本领,唯独在陆焰这撞了南墙,男人的心是铜墙铁壁,无论她这七、八年怎么使劲凿,竟挖不开一丁半点儿。
童婳不得不想,男人没有心,或者,他的心不在她这。
“可能他不爱我吧,又或者他没这么爱我,只是喜欢我。”
瞿素玲顿了顿,在这个问题上,初次为陆焰说话,“婳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爱你,又何必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选择与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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