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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忽然感受到的光亮刺激，还是心头的感动，让他怔怔地流下泪来……

15秒钟的时间转瞬即逝，林河眼前骤然再次恢复黑暗，但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贪婪地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一切。

那青青草地是那样鲜活，蓝天白云是那样美好，远处的树林随风摇曳，天上飞的，是麻雀还是白鸽？

远处的士兵此时已经只有三个，其中一个抽中的短杆，返回去汇报了。

此时这三人紧张看着这位大师，不知为何忽然站在房间门口，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那眼神居然似乎有了神采，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去请安。

只是当他们仔细再看的时候，发现大师的双眼还是空洞无神，甚至，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们感觉大师整个人的神采都忽然消失了。

直到良久以后，林河默默转身往回走，却心不在焉地摔了一跤。

他趴在地上，不甘地握紧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地面，接着慢慢爬起身来，回到了帐篷里。

帐篷里还残留着煮鸡蛋的香气，但林河已经毫无胃口。

摸索到桌面上的生日蛋糕，他沉默地抓了一块塞进嘴里，本该香甜的奶油，他却只觉得满嘴苦涩。

这也是自己的生日礼物吗？还是系统不怀好意的玩笑？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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