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

“边老爷子死后。”

莫尘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做的第一个梦，就是关于边老爷子的。我梦见他为了金钱，放弃了女儿的生命，还梦见他和别人达成交易，对方可以给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在这之前呢？你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李志清紧蹙着的眉头一直都没舒展开来，如今年纪大了记忆里有些不好，他记得他曾经听爷爷说过关于梦境探知真相的原因，如今绞尽脑汁的去回响，却连个片面的影子都抓不到。

他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自顾自的喃喃着：“我记得爷爷说过，有人天生就拥有着这种异能，但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