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她真怕她低下头的时候，给自己脖子留下个血印子。

“对啊。”

零二四忽的绽开笑颜，不过这笑起来还不如不笑，笑容让他这张疲惫瘦弱的脸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他挑起半边眉头，好似是大仇得报的快感，“怎么？想要给你父亲报仇？”

小姑娘死抿着嘴唇，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带着恨意。说不想自然是假的，实话实说也没那个胆子。

莫尘问：“会不会中间有什么误会？”

零二四歪着头看去，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渗人得很，“能有什么误会？就是她害死的！”

“我没有害死过任何人。”

小姑娘忽的有些委屈，轻声为自己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