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姑苏想了想，补充道，“大概可以理解为，他们说一，没人敢说二。”

莫尘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若真是如此，这四大家族，对于神主，应该是恨的。

林姑苏说：“神兽毕竟是神兽，自始至终都不是神。他们也没有变作神明的能力，只能冒充以前服侍过的主子。”

“神主现世后，他们的地位虽谈不上一落千丈，却也落魄了许多。”

莫尘问：“那之前有没有发生过反抗的事例？”地位被抢了去，若说几位神兽的仆人全都坦然接受，未免太不切实际了些。

林姑苏点头道：“发生过，例子还不少。”

她用扇子朝着披着斗篷的二人指了指，“尤其是公孙家族。”她嫌弃的啧了一声，“不安分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