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是人定的！”壮汉说，“况且神主对我们那么好！怎么可能忍心看着一个无辜的人白白断送了性命？”

“无辜？！”

角落里的妇女听不下去了，她的儿子刚死，尸骨未寒，而这人竟然口口声声在为杀人犯辩解！

“我儿子就不无辜吗！”妇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做错了什么！就要被你的朋友杀死！”

青年辩解道：“要怪就怪他没有灵力！弱得很，我不过是用了四成灵力而已，谁能想到他会这么容易的死了？”

“再说了，没有灵力的人，活着不就等于浪费粮食吗？”

被绳子绑着吊起来的青年丝毫没有半分愧疚的意思，反倒格外理直气壮，就连说话，底气也很足。

妇人哭着道：“这又不是他可以决定的！难道没有就该死吗！就不配活着么！”

机械声安静了几秒，才缓缓响起：“作为你儿子死去的补偿，那我就把决定权给你。由你来决定，他是活，还是死。”

壮汉慌了：“他既然已经死了，就让他安静死去吧！何必非要拉着一个人去陪葬？多死一个不如少死一个，你体会过失去至亲的痛苦，肯定不希望别人再体验一次的吧！”

“我自小就是个孤儿，和小眼镜一起长大，我俩相依为命，之间的感情比亲人还要亲！”

他忽的打起了感情牌，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装模作样想要做戏。他眸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吸了吸鼻子，水雾就变成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妇人只觉心口绞痛，她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哭着道：“我儿子怎么办！”

壮汉道：“他都死了，你还想怎样呢！就算杀了小眼镜，他也活不过来的。”

就在此时，林姑苏冷不防的开口：“我问你，第一个突破灵力限制，导致所有的分镜塌陷的人到底是谁？”

“是……”

壮汉一开口就结巴了，支吾许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在追问下，他最终坦然承认，最初突破的，是被吊起来的眼镜青年，因着心虚，害怕被人指责，害怕被发现，所以才拿着石头贼喊捉贼的演了场戏。

“他是为了救我！”

壮汉大声说着，“我当时遇到危险了！碰到的野怪特别厉害，灵力被限制的我根本打不过！情急之下，他这才突破了限制！”

“我知道我和他做错了事情，我不奢求各位的原谅，但我真的不能失去小眼镜！”他低着头，握着短刀的手因着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机械声催道：“还请您快点给出答案，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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