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们吗？”

“他们已经死了，没办法再死第二次。”林姑苏手中的扇子一瞬间变成了一柄长剑，她提着剑，一步步朝着男子走去，剑尖划过地面，发出“刺啦”的响声。

她声音冰冷的道：“我把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

莫尘一怔，“哪里？”

“鬼门关。”

林姑苏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悲喜。

躲在莫尘身后的其中一个鬼脸声音发颤的道：“去不到的！我们没办法去那里的！”

另外一个嗓子沙哑的连声附和道：“没错！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我从来不做白费力气的事。”林姑苏嗤笑一声，“只要我做了，就一定会做成功。”

莫尘问：“你们为什么没办法去鬼门关？”据他所知，死去的人，都会去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