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只是毒素产生了混合而已。”

“你不清楚另外一种毒素，我却是清楚的。跟在她身边的人中，有一个叫王毅的，一直研究各种毒素，都不是剧毒，但混合在一起，都可以要了人的命。”白武平轻声说着，“其中有两种，是地空毒和窗塔毒。”

林姑苏不解：“所以呢？”

这和端木琴体内的毒有什么关系？她喂给小姑娘的毒药，跟着两种，完全不沾边啊！

白武平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皱的白发女子，“地空毒就是由焦糖毒进化而来的，里面用到的成分，大多数还是取自原本的焦糖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