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来回打量一番，即便心下觉得不可能，但还是缓缓开口：“我觉得它口中指的凤凰，就是你。”

林姑苏听了这话就好似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头哈哈大笑，笑得一对桃花眼都完成了月牙。

她朝着自己指了指，笑够了才道：“我？你没在开玩笑吧？你觉得我会是凤凰吗？”

莫尘皱着眉头，没说旁的。

凤凰使用的向来是火系的术法，林姑苏用得，却一直都是冰系的。冰霜也好，可以随时随地把人冻住也好，包括冰棱，还有生活的习惯，都趋向于寒冷，而非炎热。

连术法都是天差地别，他委实没办法把映入眸中的女子想象成是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