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据制作的师父不同,年代不同,价格上面也有很大的差异,不过通常都是保佑佩戴者平安的。而阴牌,就是那些所谓的“阿赞”,用尸油、尸肉、人胎、尸骨等阴料,施以阴法,把鬼魂禁锢在那些牌里,如果里面封印的是小孩的灵魂,就会被称为古曼童,而女孩的话就是古曼丽,如果是成年人的话,就会被称作男大灵、女大灵。那些被禁锢在法相里的鬼都被制作它们的阿赞操控着,如同悬丝木偶般听从制作者的支配。
我听完一下没了胃口,急忙放下筷子问她:“那这两种牌有什么区别啊?是不是法相都不一样啊?”
我记得当初在寺庙里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和大伟还有P雄送我的这两种法相差不多的牌,心想就算那寺庙是和旅行社合作专卖游客的,想来也不会卖鬼给客人吧。
我提出的问题似乎很小儿科,大伟和张倩都不约而同的被逗笑了。
“正阴的分别取决于制作它们的师父,还有师父入进去的法门,和法相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大伟严肃地解释。“别说坲牌了,钥匙链、首饰,玩偶等等都可以被他们做成法器,把魂魄禁锢在里面替他们做事。”
“那我直接把这个扔掉不行吗?”我嫌弃地摘下脖子上的坲牌扔到桌上,要是如他所说,那么我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就都出在这块牌上,既然如此,那我不戴了还不行吗,干嘛非得去T国找什么师父啊。
可是看他俩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不过我还是提出了一个疑问,就算他真的有办法给我安排一个团过去,到了那边行程那么紧,我又怎么能独自出来跟他去处理私事呢?
大伟有些烦躁,把我面前的坲牌拿过去装进他的包里,然后叮嘱我,让我回家以后把他给的那尊宋迪戴上,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压到枕头底下。
说完他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后天会有一架包机出发前去T国,到时候他给我找一个行程不紧的团过去,然后抽空带我去找他认识的师父。
回到家,我把那块儿宋迪压在枕头底下,P雄老婆给我的那块儿必打被大伟拿走了,这让我心安了不少,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那我可真就是把鬼给“戴”回家了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害怕,之前没听他们讲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我虽然遭遇了那些诡异的经历,却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恐惧,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遭遇这些事情的缘由,这个夜晚就忽然变得无比漫长......
不知道是不是大伟给的坲牌起了作用,那天晚上我没有再被鬼压床,可是我还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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