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介绍道,还说这位阿平的中文水平一般,说错话了让我别介意。
我好奇地问他阿平是不是也是导游,他说不是,这个阿平是个坲牌商人,之前他就是把我那个必达牌的照片发给他的。
阿平是本地人,他一来自然就充当了司机,而大伟则是坐在副驾上,让我一个人坐后排,还开玩笑说后排可躺可卧,让我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也没客气,直接拿了个包垫在头下,蜷缩着躺在了座椅上。
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似的特别虚,哪怕只是坐在那儿,久了也会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一路上我半梦半醒,感觉到车子走走停停似乎开了很久,又或者一直都在堵车。后来恍惚间我听到大伟叫我,便睁开了眼睛。
我们停在了一片居民区一座独栋别墅门口。周围都是那种相似的矮矮的两层小楼,独门独院,每家都有一个停车的小院子。
阿平示意我们在门口等,自己先走了进去。
“你有没有问他大概得花多少钱呀?”我小声问大伟。
“没有,得先看能不能解决问题呀。”他也小声回答。
我没再说话,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张兰解降花了四十万铢,我自己自己带的这点钱也不知道够不够。
“你别担心,不够的话我先借给你,到时候你带团赚了钱再还我就是。”
大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不禁有些汗颜,心想难不成我脸上印了“我很穷”三个字吗,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我在担心什么?
过了一会儿,阿平和一名年轻男子走了出来,那名男子皮肤黝黑,身材很瘦,身穿一身宽松棉布的白衣白裤,小臂上满是刺青。
“阿赞正在给善信刺符,要等一下的哦。”阿平用极不流利的中文说道。
“刺符?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啊?”我十分好奇,指着屋内询问阿平。
大伟跟他们说了几句T语,他们就让我们把鞋脱在门口,领我们走进了屋子。
这位阿赞的家和之前P雄带去的那个阿赞家很相似,不过他“工作”的地方不在客厅,而是在一个专门的小屋子里。
阿赞盘腿坐在蒲团上,我们进去他头也没抬,还是低头专心的拿着一根手臂一样长的金针,在他面前跪着的女人后背上一下下的点着。
我看到那女的肩膀一缩一缩的,突然就感到一阵牙疼,我没有纹过身,但想也知道,被那根针一下下的扎在身上那滋味是有多么的酸爽。
这位阿赞纹在那女人身上的图样很像之前我在P雄还有那些秀场的表演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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