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口中的“钓我”其实与情欲并无关联,而他指的是P雄放长线,钓我这条大鱼。
至于全中国那么多领队,他为什么却偏偏选中了我,这一点我直到如今也还是想不明白。
后来大伟担心我还会出什么事,就一直坐在我的床边陪我,我嗓子火辣辣得疼,只能安静地听他讲他发现我出事的经过。。
原来和我在梦里看到的场景一样,当我被那双手扼住脖子的时候,大伟正在用手机回着一封工作邮件。
当时房间里面很安静,所以很快他就听到了我急促的呼吸声。
当时他以为我又做噩梦了,就坐起身,探头过来查看,结果一扭头就看见我的脸憋得通红,嘴巴大张,不住地喘着粗气,脸上更是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吓人的是我的手正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而当时我眼里的黑眼珠已经开始上翻,半睁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眼白。
大伟说着,还有些后怕的揉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说让他最感到诡异的是,他当时竟然用尽全力也掰不开我的手,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把我从床上抱起来,然后在我后背上使劲儿拍打,想要把我“打”醒。
他是使足了力气拍打的,连续打了三四分钟,最后我才终于把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松开来,人也逐渐清醒了。
我越听越心惊,照他这么说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万一当时他没有注意到我,那我现在就已经是个死尸了,而且就算是警察来了,也会判定我为自杀。
临近中午,阿平打电话给大伟,说他已经到了,也联系好了一位法力高深的龙婆僧,让我们赶紧下楼。
上了车,大伟把我昨晚的遭遇告诉了阿平。
阿平听后就从后视镜看向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了一句:“satusatu。”
我也是后来问了大伟才知道,这句话在T语里就是“保佑你”的意思。
他们俩又用T语说了些什么,却都没有要给我翻译的意思。
我也不甚在意,躺在后排座椅上再次沉沉睡去。
我很累,头晕,脖子也疼,全身像是得了绝症一样无比乏力。
而比身体更痛苦的是我的精神,我惧怕黑夜的降临,我害怕再这么下去,我终究会死在自己的梦里。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被温水煮到半熟的青蛙。
阿平带我们去的这家寺庙位于M城近郊,地理位置十分偏僻,而且周围只有零星几家住户。
我们到那儿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我睡了一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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