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我同意大伟说的话,但是感情上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我曾经认识过、打过交道的人,竟然突然就没了,并且还死的如此凄惨。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爸妈轮流进来骂我,说是以后再这么喝酒的话就让我别回来了。
我感到十分委屈,但是我知道自己决不能把目前经历的这些事告诉他们,因为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没法替我解决,只能替我瞎操心。
我又在家里宅了一个多礼拜,最后我感觉自己都快闲得长毛了,就给大伟发了个微信,问他最近有没有团带。
“你活了?”他打电话过来,笑着问我。
吴先生的事给我的心蒙上了一层雾霾,这段时间我对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兴趣来,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我甚至感觉自己都不会笑了,我妈还怀疑我得了抑郁症。
我告诉大伟,如果我再不上团,家里恐怕就要给我介绍工作了。我们家人对待抑郁症的态度就是,这都是闲出来的病,所谓无事生非,无论如何都得有事儿干才行。
“哈哈,我知道了,这样吧,你等我把手边的工作安排一下,我找个相同行程的团跟你一块儿出去,这次咱们去个海岛,刚好可以带你去放松一下心情。”
大伟答应的很爽快,而且他明显是想逗我开心,又和我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拿出计算器算起了我和P雄之间的那笔账,算完以后我一头的黑线,和他约定的时间已经都过去了一个多月快俩月了,我竟然只做了二百六十五万,距离跟他约好的三千万还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呢。
大伟说什么要给我们安排去海岛的团,让我放松心情,可我看他是真不替我着急啊,他这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活好剩下的每一天吗?
说起来,最近我梦到那个黑衣男人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伟,可我一想到他上次知道我做了入门以后那生气的样子,就有些退缩,算了,还是等有机会了再告诉他吧。
两天后大伟通知我收拾行李,说他下午就来接我上团,我暗暗叹了口气,这厮怎么就不能早点儿通知呢,每次都是这种临门一脚,把我搞得十分紧张。
我们去的还是T国,不过这次我们去的是南边的PJ岛。
飞机上大伟又给我开始讲起了鬼故事,说PJ岛在零四年曾经发生过海啸,主发地虽然不是这儿,但也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因此葬送了很多人的生命。有一部米国灾难片就是在这里取景的,主要讲的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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