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朝堂之上。
“摄政王,兮和公主如今卧病在床,无力执政,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冉丞相上奏。
站冉丞相的几位大臣亦纷纷出列附和:“臣附议!”
“那诸位认为,谁来当这个一国之君呢?”时淮瑾扫了眼底下的众臣,心不在焉地问道。
“摄政王作为兮和公主的驸马,能力非凡,战功显赫,臣认为,摄政王可出任北国新帝。”
“不可!先皇的几位皇子才是......”一位大臣力排众议,直言道。
“啊!”
时淮瑾嗤笑了声。
大臣的话还未说完,就倒在地上,惊得和他临近的臣子都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蓦地,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大殿上骇人的气氛,声音狂妄的紧:
“哈哈哈!皇兄!臣弟没有来迟吧!”
时淮瑾看了眼来人,从皇位旁的椅子上站起来,淡淡地说了句:“既然皇弟来了,本王就先走了。”
几天后,新帝上位,改国号为南元,全国上下各地官员换了一批又一批。
“公主是想跟本王走,还是留在皇宫?”
时淮瑾坐在床边,亲自端着药喂她。
苏予兮皱着眉喝,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他的脉象。
她记得之前给他下过那什么毒,从神棍那里买的时候花老多银子了
“时淮瑾!你......”这是快死了的脉啊
而且不像只中了一种毒的脉
她难以置信地瞪向他。
他把药碗放下,从侍从端着的托盘里拿了一块蜜饯,送进她嘴里,她呆愣的张口含住了。
“公主怕守寡么?”他温声调笑了句。
苏予兮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摸出神棍那时给她的解药。
她蹙起眉,递给他,说道:“解药。”
时淮瑾没接,反而笑意更深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苏予兮倏的抽回手,把药袋留在他手心里。
“公主,不恨我么?”他垂眸看了眼掌心的粉色药袋,深蓝色的眸色渐深,笑意渐淡。
苏予兮瞥了他一眼,恨是恨死了!要是这么死了不就便宜了么!
“不是要回府?走吧。”
她冷声说了句,掀开被子,没找到鞋,直接打着赤脚踩在了地上。
没想到双腿软的直打颤,根本站不稳。
咚!
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
我特么
男人讥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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