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决赛赢了还好,他能分走一部分奖金…但如今他的手伤也没办法支持他参赛,正犹豫着要和队长镜流坦白,就收到敌方战队的贿赂,要他打假赛,报酬是一笔足够丰厚的费用。
刃要求先给他钱,对方同意了。
你因刺激忘记了很多事,这对刃来说反而好办,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又找了一间新的住处,你出院后,他打算安置完你就赶回罗浮市打次级决赛。
刃领你去卧室,那是一张单人床,房间装潢虽然破旧,但是收拾的整洁,这已经是刃在经济许可内,能给你找的最好的出租房了。
他想象你笑起来的样子,嘴角翘起,脸蛋的肉往中间挤,露出两段简洁的卧蚕,含蓄又细腻。从前这样的表情只属于景元,你甚少对他笑,对你不好的他自知自己不配拥有。
如今,他也想看一次。
无关兄妹,更无关情爱,仅是看做以前的自己,希望你能够收到一些慰藉,通过这种方式抹平自己的童年不幸。
可你却接连后退,撞在背后空空如也的书柜上,然后转头离开。
被窝里有洪水猛兽,温暖是诱饵,死亡是结局。
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没发生过,在那之后,床就成了你的心锚,一个拿着菜刀的恶魔解剖鲜血淋漓的痴情女人,窥视她露骨的线条。
刃追上你,你蹲在废弃的街角尽头,用双手把头埋入膝盖。
他看着你发抖的肩膀,突出的两节蝴蝶骨不住得煽动,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再也想不出除了“别哭”以外别的词语去安慰你,想了半天才说无论你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
你登时抬起头,看着他和他杀人犯父亲相似的容颜,悠悠开口。
他眼里闪过一丝木讷,最后落回惊恐。
“哥哥,把你的皮带解下来。”你声音柔柔的,无形中又有几分喝令的力度。他穿着黑色的破洞牛仔裤,裆下有三道大褶。
刃条件反射得按住自己腰间皮带的滑扣,夏天的金属依旧冰冷,好在你足够滚烫,不需要多久能将这枚冰块熔成沸水。
你解了上衣,他脸上的表情换成阴鸷又带着无措,你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而他禁欲得像是一尊无法渡化冤孽的小僧。
你要见证他跌下佛坛。
“用它抽我。”你勾着他的脖子,试图用软语开解他的为难,“你打我我就能舒服些,我不怕疼,我喜欢疼的。”
恋痛这件事难以启齿,也不被刃所理解。刃将皮带对折握在手里,试探性的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才将目光转回你身上。
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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