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又接连道歉,狗一样地跪下来去舔妈妈的脚后跟,拿你们喜欢的东西博得你们的原谅。就像血液被酒精棉擦干净后,焚烧得连点灰都不剩,还能有这一家三口幸福的假象。
如果能感受到幸福,真与假又何须分辨。
父母离婚,是妈妈终于觉醒,选择了反抗,那根飞扬的皮带没能落在你身上,永远地镇在离婚证的下方。之后她再婚,过得反而比以前更不如意。
继父不爱她,把她迷得鬼迷心窍,只当她是一个姿色不错又死心塌地的傻女人,这是你和应星都能感知到的事情。
你的意识里,那根皮带一直停留在风中,如果不是亏欠了一次疼痛,或许父母就不会离婚,你还能触碰虚假的幸福,在暗淡的世界里,皮带落下就是救赎。
你恳求,你要的本就不多。
刃听了心疼,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他会满足你。
如你的要求,皮带又落在了胸口、腹部、大腿。应星这回也不敢移走目光,他并不懂如何运用巧力,更不是字母圈的好手,因此必须时刻关注你伤痕的情况,好拿捏轻重。
柔软的胸部随自己的动作摇晃,文胸都快兜不住少女独有的美妙,血液在颤抖的皮肤上肆意翻滚,晕出一片迷蒙的淫靡,心里涌起该死的快意。
刃突然停了下来,你睁开被泪水朦住的双眼,伸手去往他理应膨胀已久的胯下掏,那处已经硬得无法捏动。
鲜红的瞳孔收缩,他看见群星闪烁于遥遥银河,再如雨坠下,划破天际时将漆黑的天空照得犹如白夜,止不住的伤口渗出他沉寂已久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