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毒性过于霸道,现在还没在体内小周天运转中消散的毒药开始起作用了。
总之他很烦。
他不想再猜了,这位师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出手试试她的深浅就知道了。
反正不是他杀了她就是她杀了他,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还挺简单的。
……在这位师妹牵住他的手之前,所有事情都还挺简单的。
因为已经确定这位师妹是个连避水决都不会的学渣,怎么看修行都划水划得厉害,薛怀朔对她放下了几分防备,以至于她忽然靠过来去拉他的手时,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躲开。
接触到那双冰凉纤细、骨肉匀称的手,并且发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控制权无法推开她的一瞬间,薛怀朔甚至惊惧到瞬间拉紧了心弦。
果然――
她就是来骗他放下戒备,等他松懈,再出手杀了他!
这位师妹演戏演得毫无破绽,不到最后一秒,谁能看得出她之前全是骗人的?
她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什么他完全没感觉出来?又是什么毒可以绕过他体内小周天,直接剥夺他的行动能力?是她的三昧吗?
接下来她会杀了他的,是直接剜出心脏,还是……
短短几秒钟,薛怀朔脑内闪过数种可能,并且已经把存活几率最大的办法想出来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这位长得还不错的师妹捧着他的右手,啊呜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舔了舔。
薛怀朔:“……”
薛怀朔:“……”
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只是不能动,还可以说话。
他惊讶过度,以至于语调如此平静,平静得可怕:“……你在干嘛?”
这姑娘细细地舔他的指腹,口腔温度和那一池寒潭水比起来过高了,一瞬间转换的温度让他觉得被含着的部位几乎要烧起来了。
江晚脸上红的青的指印还十分明显,眼眸被那一池寒潭水洗得干干净净,清澈得仿佛是清晨天边的淡薄云色。
她舔完遗留在他指腹上的朱砂才缓过来,像是一个低血糖患者病症发作,天旋地转中猛然吃到一块糖,不舔得干干净净全部吞下去是绝对不会松口。
这时江晚才觉得后怕了,意识到刚才那一殿的人都是在这只手底下灰飞烟灭的,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些奇怪他刚才为什么不推开她,怯生生地解释:“我眉心上的朱砂被水冲没了……我想起来你指腹上还有一点,但是那么一点只有吃下去才起作用……”
朱砂是有毒的,但同时也是一味药,少量服用可以治病,大量服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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