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要是还是哄不好怎么办啊?
薛怀朔用指腹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掉,可是立刻又有新的泪珠涌出来,他听见自己师妹哭得哽咽,她哭着说:“我怎么这么没用啊?”
想做的事情做不到,想保护的人保护不了,师兄明明不想做这一切的,却因为她掺和进来了。
她哭得肩膀都在抖,自己不停地抬手去擦眼泪,情绪崩溃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不对了,但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薛怀朔弄明白了她在哭什么就好了,他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没用就没用,哥哥保护你。”
你要是什么都会,就不再需要我、依靠我了,也不会靠在我怀里哭,要我哄了。
江晚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不同寻常思路、当事人完全不觉得不对的安慰反而迅速让她止住了眼泪,没有继续哭下去。
她擦了擦眼睛,小声说:“师兄,我想变厉害,像你一样厉害。”
薛怀朔见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重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放下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这个世界上她只和他最好。
他说:“我来看看,你不要乱动。”
江晚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摁住的手腕经脉上游走上来,缓慢地在往她全身的经脉爬。
薛师兄毕竟有东海浮山的血脉,他的修为精纯是精纯,但是对于一般的修道者来说,他的修为一旦进入自己的经脉,无异于往伤口上倒高强度的酒精。
江晚知道这一点,因为上次在罗候山前温汤镇她就差点被薛师兄这么直接搞死,虽然他是为了救她。但那就像是一个浑身是伤口的病人被泡进高纯度的酒精中去,别说痛得一个激灵,痛死都不稀奇。
但是这次不太痛。
他只抽取了极少的修为,在缓慢地探查她的情况。
江晚把脸埋在他胸前,咬着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默默地承受着。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薛师兄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半放空很久了,差点枕在他肩膀前睡过去。
薛师兄说:“你的修为没什么问题,冲击上仙阶位应该绰绰有余……奇怪,晋位失败之后修为大损,你恢复得这么快吗?这样的天赋,不应该会失败。”
江晚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自己也很茫然,以她完全没有遇到困难的修行经验来看,她觉得这具身体天赋极高,确实不应该被一个晋位卡上几百年。
原主的心猿到底是什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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