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个而困惑吗!
一对说着要结拜的兄妹在对方嘴唇上咬出了牙印。
简单复述都觉得这是怎样混乱而令人迷惑的关系啊。
师兄我们亲亲都在你嘴唇上咬出牙印了啊!你怎么还这么执着于当我兄长啊呜呜呜!
你真的有了解过正常的兄长是什么样的吗!
江晚抱着沮丧而又复杂的心情跟着敖烈来到了库房。
龙王家的库房很大,东西摆的井井有条,这应该是专门用来堆不是特别值钱的物品的库房,也没什么人看守,敖烈拿钥匙开门进去,甚至懒得把门掩一下,任它大敞着。
敖烈似乎终于纠结过来了,问薛怀朔:“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哥哥?”
薛怀朔和他对视了一眼,同时看见了对方眼里的不情愿,默契地别过头去,假装刚才他什么也没问过。
敖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厚账本,仔细地翻找了几分钟,然后十分确定地抬头对他们说:“是我师妹买的,而且没有出库记录,应该还在这个仓库里。”
江晚:“这个库房的东西都很整齐,找起来应该也挺方便的吧。”
敖烈耸了耸肩:“我师妹的东西应该放在我名下的库房房间里……嗯,我已经几百年没来看过了,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江晚想起他府邸库房里面那个被饿得只剩下一层皮的鳄鱼。
她有不详的预感。
敖烈带着他们穿过了几个房间,又走了一段走廊,然后来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外,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许久没有打开的封闭空间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
敖烈捏了个口诀,强行净化了一下里面的空气,然后率先走进去,把窗户全部推开,从手上的芥子戒中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墙壁上的灯架里。
这个房间很大也很乱,保持着一种上百年无人干涉,于是空间里的物品也就随便躺着的状态。
大到什么程度?很像某些废弃的地铁线路尽头,那个永远不会有人再来的人造衢洞。
又大又乱,让人疑心杂物堆里面会不会藏着一条小胖龙,抱着老旧的玩偶和零食,咔哒咔哒地吃个不停。
敖烈蹲下来,在杂物中翻找着,说:“我师妹很讨厌回家,所以她的东西总是存在我这儿,又嫌弃我府邸库房里面乱七八糟的……这个库房虽然说在我名下,其实绝大部分放的是她的东西。”
薛怀朔打量了一下整个库房,说:“估计那根红白橡木已经被截断了,不然那么大一棵树,没道理找不着。”
敖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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