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能够几次三番得知表哥的行踪?她为何能投表哥所好,让表哥对她另眼看待?”
一语点醒梦中人,祁镇听了不由得大惊失色,随即表情逐渐凝重。
“你的意思是,她的背后其实另有主使?”祁镇皱紧眉头,表情有些犹豫,“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除了能攀龙附凤,还能有什么目的?”
顾南箫给祁镇倒了一杯酒,说道:“表哥可曾想过,若是过几日将她接进宫去,外面如果传起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什么后果?不就是纳了个皇商之女为妾……”祁镇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瞬间变得犀利,“箫儿,你想说什么?”
“表哥一向仁名在外,从未有过任何污名,现在忽然大张旗鼓地接了个女子进宫,外头的人难免会有所猜疑。”顾南箫徐徐说道,“如,表哥一向深居简出,是怎么认识了这谢皇商之女?表哥向来洁身自好,为何放着那么多高门贵女不要,偏偏要抬一个商女为妾?”
“若只是这些流言,表哥最多算个私德不检罢了。可是,”顾南箫看向祁镇,墨黑的眼眸迸射出寒光,“前朝建帝的事,表哥难道忘记了吗?”
祁镇顿时一惊,瞬间脊背发凉。
“前朝文帝之父建帝好微服私访,常流连青楼,到处留情,民间还传出不少什么游龙戏凤的话本子,百姓津津乐道,无人不知建帝的风流轶事。待建帝驾崩,文帝才刚继位,民间就冒出好几个人,都说是建帝在民间风流留下的龙种,闹着要割地封王,又各有党派支持,文帝焦头烂额,却又无计可施。朝中内乱难平,外寇趁虚而入,祸乱四起,前朝由此覆灭,直到太祖拨乱反正,才有了本朝的清明盛世。”
“表哥,难道想做建帝吗!?”
顾南箫声音不大,祁镇却听得额头满是冷汗。
“你……我……”祁镇难得地结巴起来,声音不知不觉弱了下去,“你怎可拿我与建帝相比?你知道的,我从不去青楼那些地方,出来这几次,也不过只认识一个谢华香……”
“我自然知道表哥是何等人,可是外人不知道。”顾南箫一字一顿地说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个道理,表哥应该比我更清楚。”
“表哥今日能抬一个商女做妾,谁知明日后日会不会接青楼女子进宫?表哥有今日的清名实属不易,还请表哥三思,万不可因小失大。”
祁镇闭上眼睛,半晌后睁开,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
“箫儿,你说得对,谢华香若只是想攀龙附凤,那也罢了,可是此事既然是有人暗中设计,日后定会以此为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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