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司沂说得很是明白,话里挑不出来错漏。
依旧美好到让芙潼迷迷瞪瞪。
之前的先不管,眼下她脑中又存了新的疑云。
赌气还没有消散,脑子里的疑云又在缠绕,此刻不想和司沂亲近。
她撑着手要起身。
可惜双手都被太子擒住,反扣在头顶。
红烛噼里啪啦燃着,风从大开的窗桕处拂过时,摇曳摆动。
司沂比以往他始终紧扣着芙潼的,让她紧挨着自己。即便结束,暂时休息,也不曾松开丝毫。
更搂紧手,让她和自己十指相握,一点也不分,仿佛感受芙潼的存在,竭力要抓稳什么。
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动作。
翌日早起时,肆意弯唇亲在小姑娘的眉眼,眸中是他没有察觉的温柔。
替芙潼拢了发,掩好被褥,才起身离开。
皇帝病重偶有清醒,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不便再见人。
司沂先带了唐舒窈去垣庆殿给皇后敬茶请安,随后到御书房处理政务,唐舒窈留下陪皇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