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芙潼身死的事情,实在是影响到了司沂,沉浸于悲伤忘了去求证,芙潼对司沂的影响太大,他自来都不是不谨慎的人。
司沂重新把埋葬芙潼的身骨给挖了出来,烧得太厉害了,凭借肉眼的确没有办法辨认,司沂落到芙潼手腕骨上的那道疤。
“殿下,此具身骨骨龄与芙潼姑娘的的确合适,如殿下所猜想,手腕骨上的疤痕是后来才刻加上去,被火熏烧过,因而难以辨明。”
司沂高位端坐这么多年,第一次受人蒙骗却如此开心。
“好,就等郑院判了。”
院判刮了一些骨灰沫带走,司沂忐忑不安等了半日,郑院判姗姗来迟,“殿下,此尸骨并无药用的功效。”
司沂大喜过望,不是她!
仵作说的话只能让司沂半信半疑,尸骨被人调包,足够说明了她还活着,活着就好,芙潼的下落有了线索,司沂又哭又笑,郑院判不明所以,探问几番司沂的身子是否有所不适?
司沂赶走了所有人,想要冷静了一会,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喜悦冲着他的心口,又酸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