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襄的细作的特征,可那知州芙潼跟在司沂的身边见过的,她看起来不像是邺襄人啊。
“一句话都没有?殿下手腕强,不会欺骗杨同吧?”
司沂把玩着她的手指,“你怎么那么好奇?”
“盐税的账目是一笔烂账,又值钱,把多年赚出来的轻易拿出来上交朝廷,谁情愿?”
只字不提皇后,真把她当成傻子了?
司沂低头轻咬到她的鼻尖,“孤骗谁都不会骗你。”
真是大言不惭。
横竖就只骗她一个人,前前后后都是,他如今怎么好意思啊?
听到这个骗子,芙潼心里的火怎么都压不住,再有甚者,司沂狠辣无情,皇后虚伪做作,他们会是邺襄人吗?
亲着亲着,就往下了。
芙潼心里无比的想要推开他,看着在她面前不断动作的男人的玉冠,心里又不能,毒药不接着让他吸入,是绝对不能罢手的。
外头喧闹,这里是邺襄的地界,临桑啊,芙潼的心里胡里胡气地飘着,难受得紧,太近了,离邺襄太近了。
芙潼咬着声音不肯出。
生怕飘出去,传远了被邺襄死去的,疼芙潼的人都给听见了。
一定会会生她的气。
司沂看到她眼角的泪,“我柔些。”
动作是放得稍稍缓。
芙潼心里耻辱在听着男人的嘶吼之时,攀升到了极点,她的手抓破男人结痂的后背,生挠出好几道血丝。
她颤着手忍不住往上沿爬,抓到他的后颈,环挪到他的心口处,只要往这里刺入进去,他就会死了。
任人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知州死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她太无用了。
不知道怎么的,煎熬似的,小姑娘的手掉落,即便是陷入被褥之中,曾经被割伤的手腕依旧被震得很疼。
眼角的泪也跟着掉落,芙潼心里刺疼,眼泪流得越来越多,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想得太多了,脑子里都是幻觉,禁不住的埋怨自己,这么久了,父皇母妃从未来梦里埋怨她,居然被人欺到了临桑来。
当初,他就是这样在邺襄的地界肆虐。
咬着不肯铿一声,浑身都打颤了,她的手在旁边不停的乱摸,碰到了旁边她束发的冠,里头有一支挽发的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