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玢柳反应很快,端扶上她的手腕,“阿婆,我家姑娘不太舒服,想去休息会,您先慢用了。”
盲老妇人关心情切,“怎么了?”
芙潼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昨日夜里贪凉踢落了被褥挨了些冻,想去多睡一会。”
“快去快去...待会我让哑儿给姑娘熬碗浓浓的姜汤喝下去驱寒。”
“劳烦了。”
末了,玢柳补充道,“我家姑娘是偷跑出来的,恐怕家里人来寻,要是有人问起....”
盲婆子笑着说,“姑娘放心,就是姑娘不说,老婆子也晓得分寸。”
芙潼对他们刘家有再造之恩,不必说,盲老婆子也晓得护着她。
“谢谢阿婆。”
“姑娘客气了,快进屋歇着,身上的袄子再穿厚些,被褥也多盖几床。”
棉被褥是盲老婆子亲自做的,虽然比不上芙潼在东宫盖的蚕丝棉,却也暖和。
司沂进了门来,闻到一股药香,呛得他胸膛前疼痛难忍,他下意识在屋内搜寻,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
“殿下,怎么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司沂肃身正色,“没事。”
算着老妇家的人数,桌上多了两副碗筷,太子眸光一闪,“家中有客人?”
他的目光也随之四处看。
老妇人接话在前头,“隔壁婶子家的姑娘。”
“公子眼力好,是来寻人的吗?”
光听声音都能感觉到来人话里的压迫。
别不是来找那小姑娘的?
芙潼和玢柳所在的二屋楼是闷豆子的地方,里头虽然黑,但是个窥视的好地方,不止如此,还能听到下头的谈话,就是很挤,不能动弹。
“可刚听芬儿说,你们是进来寻我家老刘的?”
司沂坐下,“是。”
林简往桌上放了一摞银子加银票。
哑子夫妇,“这?”
“我们来这只为打听些消息,几年前,刘坂原先是不是为人制作过一味药方子?”
哑子夫妇不知此事,芙潼看到盲老妇人一瞬间脸就变得凝重了。
“是吗?”虽还是问,司沂语气却笃定了不少。
老妇人叹出一口气,“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来了。”
她摸了拐杖,战战兢兢要起来,一旁的儿子媳妇连忙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