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帮衬一把,反而用憎恶的眼神冷盯着她。
皇后眼里的伤痛转化为泪水,滑落脸颊,强拧过头,看着司沂的脸。
最终又来质问芙潼。
“你满意了。”
小姑娘可不是从前卑躬屈膝的小姑娘了,司沂掌控在她的手里,她知道皇后在乎司沂,想戳她的心窝子,就得用司沂这把刀。
往后缩着,害怕握住司沂的手,反问,“娘娘在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司沂将她护住,“姐姐不怕。”
乍听姐姐,皇后眼睛都瞪圆了,“姐姐?”
“司沂,你叫她姐姐?她算你那门子的姐姐?!啊?”
皇后的声音无比尖锐刺耳。
“当初本宫就说,你迟早要毁在她的手上!”
司沂不懂,皇后亲手找人配置的药,专门为了对付芙潼百毒不侵的体质,是没有解药,不能够回头的痴傻药。
眼前的人是她最出色的儿子啊,她唯一的依仗,穷尽一生的心血。
临了临老了,为了一个女人跟她反目成仇,还是她的女儿。
“姐姐....”
“你叫她姐姐,哈哈哈哈哈哈...”
皇后反复念着,又癫狂地笑。
上好的云丝蚕被褥遭她捏扯到变形,她眼里的泪水扑簌而下,像是被病痛折磨,又像是被过往折磨。
芙潼看不懂,面无表情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得紧,想走,皇后忽而松开了死攥着被褥的手,掌心俱是血。
她不会心疼的,如果她要是手软,今儿个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会变转,说不定,司沂会为了给皇后治病,又叫她放血,而她痴傻懵愣,什么都不知道。
她才不会心软呢。
“司沂,我饿了,我们去用些膳好不好?”
一听两人要走,皇后急忙从榻上下来,可是她体虚太厉害了,完全不能自主,囫囵摔下来,更狼狈了。
皇后顾不上擦伤的手,抬眼看向芙潼,喘着气,撕扯着嗓虚道,“你和司沂去临桑查盐税,不就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不重要了。”芙潼说。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芙潼不止握紧拳,“邺襄已经亡了。”
“我儿子被你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心里解恨了吧。”
“娘娘言重了,这都是因果报应。”
“好一个因果报应...”,皇后的脸色变得迷茫,又呕出一口黑血,上好的地垫都脏了。
“司沂,我想吃酥糕,能不能帮我做一份?”
芙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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