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姑娘说话了。
司沂迅速放开她,余光瞥见她慢吞吞怕起来。
吓得不轻却没有哭。
敢爬那么高的树,胆子也应当是不小的。
“谢谢你接住了我。”差点以为要被跌砸碎了,她拍拍胸脯,抚顺惊吓。
司沂看着她,没开口说话。
她先检查了纸鸢,确认纸鸢并没有摔得更坏,才宝贝似地抱在了怀里。
很是自来熟的在司沂的小宅院里看来看去,“咦.....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有那么一块地方呢?”
“你住在这里?”
司沂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他醒过来就在这里了,也只知道他要听母亲的话安静本分呆在这里。
看她的装束打扮,非富即贵,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吧。
“你怎么不说话呀?”
司沂思忖走神期间,她已经到面前来了,歪着头垫脚看她,纸鸢被她背在了身后,她还伸手碰了碰司沂的额头。
“你好烫。”
“啊.....你病了。”方才离得近,芙潼看到感受到司沂呼出的热气,异于寻常。
额头上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即离,像她的身影一样轻快,犹如翩飞的蝴蝶从来不在某处多做停留。
司沂还没有答话说句什么,外头传来叫喊声,小姑娘娇俏地眯了眯眼睛,“遭了。”
说完,她就灵巧地钻出门缝没了影。
她很快就消失在了这里,只留下一阵花香,夹杂着隐隐的药香。
司沂的胸膛还泛着被砸过的疼,头依然晕。
看着空无一人,只有他的宅院,好像刚刚出现的人是做梦,只是他抬头看,树上那只纸鸢不在了。
夜晚的时候,门房不知为何,没有来送饭,司沂只能饿肚子。
好在他不是一个裹腹欲很轻的人,饿个两三天也不成问题。
夜晚太静谧了,司沂没有睡着。
忽然听到门响了,一声两声三声四声,微弱的,但不是错觉。
司沂飞跃上高墙,没有在门口见到有人,下来打开门一看,被墙沿遮掩的地方放着一堆食物,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的红烧鸡块和玫瑰酥点,还有一蛊热汤,汤有药味。
盛托吃食的盘子精致漂亮,让司沂想到了那个纸鸢,还有今天出现的小姑娘,她也是精致漂亮的。
算是赔罪的吗?还是谢意?
她今天道谢,说谢谢司沂接住了她。
闻着食物的香味,司沂忽然觉得饥肠辘辘,他把食物端进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