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憋久后的可怕程度。
可是酝酿着酝酿着,阮知秋的手突然伸过来压在时瑜的耳侧,翻了个身,一把将时瑜抱在怀里,搂着他迷迷糊糊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时瑜心中警铃大作,睡意都消退三分,在阮知秋怀里胡乱扑腾着。
“你在害羞什么?”阮知秋轻笑了几声,目光里带着狡黠,“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看光了。”
“昨天我们可是负距离接触。”他刮了刮时瑜的鼻头,又蹭了蹭时瑜发烫的脸,“咱们已经行过夫妻之实。”
“你别说了?”时瑜全身上下都燥热无比,像一只熟透了的虾,他整个人都缩进阮知秋的怀里,任阮知秋怎么喊他的名字,他都不肯抬头。
阮知秋捏了捏时瑜的脸,吻了吻时瑜的额头,拉过被子,笑道:“我们睡觉。”
而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时瑜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接近三点,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侧,床单是凉的,阮知秋已经醒了多时。
他伸了个懒腰,趿着拖鞋,啪塔啪塔地晃到厨房,准备找些吃的。
“锅里温着粥。”阮知秋的声音遥遥传来。
时瑜回头,阮知秋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他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些,朝时瑜努努嘴。
时瑜心头一热,没再打扰阮知秋,自行盛了一碗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然而阮知秋这边,却显得不那么平静。
“老大,你你......”夏长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磕磕绊绊地传过来,“刚刚是......”
夏长年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一时间丧失了最基本的语言能力,她在知逾工作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到过阮知秋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过话。
现在老大应该在家里吧?
老大不近女色,对吧?
刚刚自己没做梦吧?
好几个问题在夏长年的脑海里转了好几个弯,最后被阮知秋打断,“你继续说。”
声音冷冰冰的,夏长年一个激灵,瞬间被拉回了现实,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勇气问阮知秋刚刚在和谁说话。
但是凭借多年的经验,夏长年敢肯定老大百分百坠入了爱海,他刚刚不就是一副“铁树开花”的表现吗?
阮知秋并不知道夏长年心中的小九九,照例布置好下周的工作后,没多说一句废话便把电话挂了。
他正准备打开阳台的门,陆清河的电话便打了进来,阮知秋看了看在餐桌前吃的正香的时瑜,又看了看震动的手机,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有事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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